校企融合办学的第三条路——民办技工院校 “学科专业事业部化”的人才培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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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2-25 来源：高新教育集团编辑：易子

作者：陈砚耕
该论文在中国职协2018年优秀科研成果评选中荣获一等奖

陈砚耕，广东省高新技术技工学校教研员

摘要：校企合作办学的理念作为技工教育的一个重要支撑点，已经提出了许多年，但现实中的实施的效果并不理想。劳动力市场上占大多数的中小企业“只想摘桃子不想种树”，影响了校企合作办学的深入。2014 年起，国家教育部门针对此现象，开始从宏观政策层面推动集团化办学和现代学徒制试点。但是对于民办技工院校来说助益不大。他们既难以招徕实力雄厚的大型企业投入巨资来组织合作办学，又很难参与政府主导推动的集团化办学或现代学徒制试点。

如何发展民办技工教育？如何提升民办教育实力与公办院校竞争？校企融合办学的第三条路是通过推动“学科专业事业部化”，探索职业人才培养的新模式，摸索一条区别传统校企合作办学或政府主导的集团化办学的新路子。换言之，民办技工院校的举办人可以联合社会力量“自己种树”，成立若干个企业或事业部，结合校内外上下游资源，联合企业、教师、学生一同经营创业。在经营中，把 “战场变课堂”，把工作变成一体化课程，把书本变成工作页和学习页；投资人、教师和学生分享利润成果，提升教师待遇，吸引一流教学人才，减轻学生负担；实现共赢。

关键词：民办技工院校；校企合作；学科事业部化

近年来，技工院校都认识到“推动产教融合、紧跟企业需求、借助企业技术力量教学”的意义所在。但是“两冷两热”现象和矛盾突出，“政府热、学校热、企业冷、学生冷”。不少院校校企合作的实际成效并不明显。尤其是民办技工院校，接触的多数合作单位是市场上占大头的中小企业。企业成本压力大，深度合作的意愿低。

为此，前几年教育界的许多朋友从政策支持层面、社会价值认同改造层面提出不少建议。教育系统也积极响应，出台了诸如政府主导的“现代学徒制”试点和“鼓励中央企业和行业龙头企业牵头组建职业教育集团”的等政策文件。

然而，这对民办技工院校来说，这并无太大的助益。2018年2 月，教育部、人力资源社会保障部等六部委又出台了《职业学校校企合作促进办法》（教职成〔2018〕1 号）。如何结合最新的政策精神，探索一条立足于现有社会条件的、对民办技工院校真正有帮助的校企融合办学之路，成为摆在国内多数民办院校面前的一个亟待解决的问题。

一.传统校企合作办学遇冷
近年来，民办技工院校都在积极开发企业资源合作办学，但是企业参与热情始终不高，校企双方的需求始终难统一。这使得校企合作办学难以走向深入，难以在各专业全面实现“八个共同”的深度化合作。

1.企业合作热情不高。
民办院校对接的企业以市场上数量占主体的中小企业为主。这些企业成本压力大，难负担深度校合作所需提供的教学、人力成本。据国家统计局的年检，截至 2016 年年底，全国各类企业总数为 152784 万户。其中，小型微型企业116987 万户，占到企业总数的 76.57%。此外，企业也普遍反映，校企合作办学的风险也较高。学生年纪小，心智未完成成熟，职业定位未完全确定，据笔者对广东省花都区、黄浦区、番禺区的民办技工院校的调查，经常出现 50 名的订制班里面“毕业走掉一批”、“工作2年内流失一批”。因此，许多企业对人才的要求都追求“短直快”，更青睐直接招聘劳动市场上“熟手”，对投入资金长期培养始终兴趣不高。

2.校企双方的需求始终存在差异
民办院校对接的中小企业，业务层次不高，用人需求的倾向于基层“劳动性”岗位，“技术性”岗位的需求不大。而学校追求的是学生专业性、系统性、深入性的全面培养，与企业的需求不一致。企业开展深度合作培养人才的数量少，导致他们更倾向浅层的校企合作，如开展人才输送、顶岗实习之类的合作。

二、宏观政策层面推动现代学徒制试点和集团化办学对民办技工院校助益不大

1.现代学徒制政策红利近年未能与民办技校共享
面对传统校企合作出现的问题，国家和政府从政策层面上提出了解决对策。2014 年 8 月，教育部印发《关于开展现代学徒制试点工作的意见》，制订了工作方案。2015年8月5日，教育部遴选 165 家单位作为首批现代学徒制试点单位和行业试点牵头单位。2017 年8月23日，教育部确定第二批 203 个现代学徒制试点单位。

教育部在《关于开展现代学徒制试点工作的意见》中明确提出：各地教育行政部门要推动政府出台扶持政策，加大投入力度，通过财政资助、政府购买等奖励措施，引导企业和职业院校积极开展现代学徒制试点。

然而首批试点的单位却几乎无一家是民办技工院校。政策红利在向办学力量更雄厚的高职院校、公办职业学校、行业协会甚至大型企业倾斜。

2.集团化办学存在种种未能克服的问题
2014 年，国务院印发《关于加快发展现代职业教育的决定》（国发〔2014〕19 号），提出了鼓励行业和企业举办或参与举办职业教育，发挥企业重要办学主体作用；鼓励多元主体组建职业教育集团；鼓励中央企业和行业龙头企业牵头组建职业教育集团。

从新的方向，提出了校企合作办学的模式。2015 年，教育部沿着这个方向，进一步出台了《教育部关于深入推进职业教育集团化办学的意见》，从政府主导的角度推动校企融合办学。《意见》提出，各地教育行政部门要积极争取政府支持，发挥政府对职业教育集团化办学的统筹规划、综合协调、政策保障和监督管理作用。支持示范、骨干职业院校，围绕区域发展规划和产业结构特点，牵头组建面向区域主导产业、特色产业的区域型职业教育集团。

然而，几年下来，职教集团化的校企合作办学模式却始终存在一定的盲目现象和形式主义倾向，办学成效受到较大限制。譬如说，合作浅层化。集团由松散 =的企事业成员组成，利益常难统一。几方解决的依旧是一些合作输送毕业生、顶岗实习、甚至企业赞助等浅层问题。对需要较大投入的共建专业、共建课程、共建资源、职工培训、技术研发，都不愿多投入。很多时候，集团化办学都存在形式主义倾向，“举办的时候热热闹闹，后期冷冷清清”。

三、结合《职业学校校企合作促进办法》探索 “学科专业事业部化”人才培养模式
传统校企合作办学在企业中遇冷，教育部门出台的现代学徒制或集团化办学等推动办法又因种种原因未能惠及民办学校或存在根本性问题难以落实。民办技工院校该如何推动校企合作办学呢？

1.《职业学校校企合作促进办法》的新要求
2018年2月，教育部、国家发展改革委、工业和信息化部、财政部、人力资源社会保障部、国家税务总局等六部门联合印发《职业学校校企合作促进办法》的通知（教职成〔2018〕1 号）。《办法》除了继续规范各类校企合作的内涵，明确政策层面的保障措施，更进一步提出：职业学校可在教职工总额中安排一定比例或者通过流动岗位等形式，用于面向社会和企业聘用经营管理人员、专业技术人员、高技能人才等担任兼职教师。职业学校及教师、学生拥有知识产权的技术开发、产品设计等成果，可依法依规在企业作价入股。职业学校和企业对合作开发的专利及产品，根据双方协议，享有使用、处置和收益管理的自主权。

这些政策对启发民办技工院校更有效地吸引企业人才、创新校企融合的模式、灵活地提高教师激励水平有重要的意义。结合《职业学校校企合作促进办法》的新要求，笔者归纳了一个相对适合民办院校推动校企合作的新办法——“学科专业事业部化”人才培养模式，并且正在笔者服务的民办学校中积极试点。

2.“学科专业事业部化”的人才培养模式的内涵
“学科专业事业部化”人才培养模式是指，民办技工院校的举办人选择实践性强的学科和专业，吸引企业一线的技术管理人才，与投资人一起租借校内的场地、后勤和设备资源，以较低的创业成本，组建自负盈亏的企业或事业部。学生在第二学年的专业课学习中，以“学生+现代学徒”的身份加入事业部，在技术导师带领下做项目，在经营中把“战场变课堂”，把工作变成一体化课程把书本变成工作页和学习页。

同时，贯彻终身教育理念，持续跟踪扶持毕业生的发展，根据他们的工作需要，持续开发实用的培训项目，按需索求地源源不断补充理论知识和前沿技术。

四、“学科专业事业部化”的人才培养模式的实施策略
为保障人才培养模式的顺利开展，主要应考虑开展以下的工作：

1.挑选恰当的学生，分方向因材施教，落实“课堂即企业”的项目化教学改革，保证人才培养的基础
“学科专业事业部化”的人才培养模式最重要的目标是提高学生动手能力，以“形式教育论”的理念，塑造学生形成发现问题、解决问题、自我学习的能力。因此，必须彻底改革学科制的教学模式，引进商业项目，推动任务式一体化教学。

学校要持续开展企业调研，收集和归纳工作说明书，分析典型工作任务，依据典型工作任务设计一体化课程、撰写与实际商业项目结合的一体化课程的学习材料，如教材、工作页、微课等。

新生入校第一年接受基础课程、通用课程和关键能力等预备课程学习。第二学年，通过自办的工作室或事业部，引入实际商业项目，指导学生以任务为导向，一体化地实际动手，形成与企业无缝接轨的技术能力和经验。

民办技工院校一般生源庞杂，基础参差不齐，倘若全班统一直接投入一个实战项目中学习，难免会出现“强者恒强，弱者自我放弃”的现象。因此，在进入项目学习前，必须保证每个岗位的学生都具备基本的胜任潜质。这需要学校在第一年的基础教育里，设计一套“学习——晋级——筛选”的测试机制。通过长达一年的长期学习检测，筛选出兴趣、能力与某些职业岗位基本匹配的学生。

学校帮助学生一同规划职业生涯、设计个性化的人才培养方案。第二学年，按照个性化的人才培养方案，在项目化的专业学习中，帮助学生选择恰当岗位，分方向因材施教，在完全掌握一个项目岗位的工作技能后，再轮岗学习下一个任务岗位。

2.推动以“超级班”为基础的、扁平化、终身教育化的配套管理模式改革
学生个性化的、因材施教的人才培养方案，必然会打破学校统一的培养模式，因此，学生的培养需要更“扁平化的配套教学管理模式”去推动和落实。民办技工院校可以采取以导师制为基础的“超级班”教学管理模式。

每名“超级班”的班主任作为学业导师，指导和协助学生制订个人的人才培养方案，推动每名学生选择合适的任课老师，推动学生参与适合自己的运营项目中学习，监督和跟进超级班学生的学习情况、纠正学生不良的状态，帮助学生完成项目实操考核，利用自身资源推荐学生到合适岗位实习就业。

超级班主任需要长期跟踪毕业生，长期开发实习就业企业，利用自身和企业资源扶持帮助本班学生在行业内持续进步。超级班班主任需要坚持终身教育理念，了解校友的工作需要，开发的有针对性的继续教育培训项目。超级班班主任需要评估自己班历届毕业生的职业发展情况，建立“与学校有合作潜力” 的校友人才库；促成优秀校友 “送课上门”、“推荐实习就业”、“与学校合作创业开发新事业部”；以这些方式反哺学校，推动教学和就业水平的提升。

3.明确“关键推动者”职责，落实激励制度，建构持续发展动力
主任（导师），是推动“学科专业事业部化”的人才培养模式的核心力量之一，是“制定学生因材施教人才培养方案、设计项目化课程、争取事业部业务、组织经营、推动后期社会力量集团化办学”的主要推手。可以说，超级班主任的职责融合了系主任、现代学徒制导师、事业部经营者的三者角色作用。对其自身的职业素质要求较高。

每位超级班主任（导师），应由企业聘请过来的一线优秀的技术管理人员担任。他们必须对行业发展了解程度深、技术精通、管理技能卓越、沟通表述能力突出、行业人脉广。这些班主任（导师）经过一系列的教学技能培训后，能胜任教师岗位，能进行项目一体化课程的设计，能利用自身丰富人脉资源和经历，引进商业化的实战项目组织经营和教学。超级班主任（导师）一般需要有中型企业中层以上历练的干部担任。

民办技工院校普遍相较于公办学校办学资金较紧张，如何能吸引这些人、留住这些人、保持他们的工作动力？这是决定“学科专业事业部化”的人才培养模式能否顺利运行的关键。第一，学校按照教学项目正常支付工资和班主任津贴等费用，解除了这些人的后顾之忧。第二，每名超级班主任（导师）都以股东的身份，投入一定的资金、技术创业。创业项目盈利后实现利润分享，牢牢将个人的事业与学校教育发展捆绑在一起。

当然，利润分享计划也涵盖一部分优秀的学生。学生在岗位上学习认真，上手很快，出色完成任务，应从利润中拿出部分作为奖助学金，减轻部分学生家庭负担，鼓励学生持续学习。

4.紧跟“互联网+”和“大众创业”时代特点，整合上下游资源，凝聚社会力量建立产业链条，推动集团化办学，奠定整个培养模式改革的基础
如何才能筹集到足够的启动资金，引进足够适合学生动手的商业项目，是成功推动民办院校“学科专业事业部化”的人才培养模式的最关键因素。

笔者愚见，传统的校企合作办学和依赖国家扶持推动的集团化办学，都不可能真正助益民办技工院校。我们只有紧跟“互联网+”和“大众创业”时代特点，整合上下游资源，凝聚社会力量，共同推动民办技工教育集团化办学，才能找到实现人才模式改革所必须的经济条件和基础。

第一：
学校应该积极吸纳一切有创业意向的企业一线技术管理人才、企业经验丰富的教师和校友1，共筹资金共同创立工作室或事业部，租借学校廉价的场地设备、利用人工成本优势，引进项目，在运营中完成工学一体化教学完成教学，共同奠定成立事业部的基础条件。

以笔者工作的广东省高新技术技工学校为例，学校从某会计师事务所聘请了有二十余年精湛的业务经验和多年职业经理人经历的注册会计师魏女士，与部分会计教师合股筹建财会公司，公司的地址由会计实训室改建而成，业务主管聘用学校有多年企业经验的骨干老师，员工由骨干老师带领的超级班学生组成。魏女士实现了创业的愿望，也投入了合理的资金，减轻了民办院校自筹资金的压力；同时利用了现有的场地和极地的人工成本，使财会事业部运作起来有了更有利的基础条件。

第二：
学校可推动校内各学科专业的工作室和事业部，按市场运作规律，结成产业链条，扩大启动时期的商业项目数量，实现“1+1 大于 2”的效应，增加启动资金或启动项目。广东省高新技术技工学校目前成立了电子商务事业部、财会事业部、市场营销事业部、室内装修事业部、数控加工事业部。事业部之间都是按市场规律，独立核算。但是，在启动阶段，各事业部会在学校的推动下相互进行业务扶持。

譬如，2017 年电商事业部在“双十一”期间的营业额约 1200 万元，账目核算和税收办理等许多业务都是委托财会事业部。财会事业部有了这笔启动资金后，可以招聘更多的优秀人员，开拓更多的校外业务，使自身的运营和教学更快步入正轨。

第三：
学校可充分利用“互联网+”的时代特点，利用网络平台的连接性，把自身的单项技术服务，整合进社会化大生产中，降低运营成本。广东省高新技术技工学校数控加工事业部和珠宝首饰事业部都有产品加工能力，相当于两个小型的工厂，按照传统经营模式，工厂还需要负担一支专职的销售团队。这对于起步阶段的校办事业部来说，是非常大的负担。庞大的前期运营开支甚至可能成为筹建事业部化人才培养模式的障碍。

因此，我们必须充分利用“互联网+”的时代特点，利用网络平台的连接性，把自身的单项技术服务，整合进社会化大生产中。譬如，广东省高新技术技工学校通过电商平台的运作，把销售团队主要放在线上，实现 O2O 或 B2B 的销售，借助网络成为社会单元的供应商，削减销售部，降低成本。

第四：
模式成熟后，通过模式输出、代管或组织对外培训，积累资金，推广模式，吸纳参与者。事业部的产出不仅有物质产出，形成体系化成熟机制后，也能产出知识产品。譬如，具有知识产权的运营方案、模式；编著的与一体化教材、工作页、学习页；还可以包括组织教师培训活动以及线上远程课程。通过各类有形或无形的产品输出，不仅可以积累进一步办学和发展的资金，还可以推广模式，扩大社会影响力，吸纳参与者，进一步推动民办技工院校利用社会力量筹建商业实体，建设工学一体平台的发展。

五、结语：
校企合作办学是技工院校教学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但是对于民办技工院校来说，传统的校企合作很难深入开展，宏观政策层面推动集团化办学和现代学徒制试点，有存在内在问题或未能及时惠及民办院校的问题。

借助 2018 年国家六部委出台的《职业学校校企合作促进办法》，民办技工院校应该思考如何建构一条有别以往的校企合作办学之路，应发挥教职员工和企业一线技术人员的主体作用，吸引他们校内创业，组建事业部或工作室，并借鉴现代学徒制的实践经验，改革教学模式。在经营中，把“战场变课堂”，把工作变成一体化课程，把书本变成工作页和学习页；让投资人、教师和学生分享利润成果，提升民办院校教师待遇，吸引一流教学人才，减轻学生负担，实现共赢。

参考资料：
1. 刘晓石,伟平.职业教育集团化办学治理:逻辑、理论与路径[J].中国高教研究, 2016
2. 余秀琴. 国内(职业)教育集团化办学研究综述 [J].中国职业技术教育,2009
3. 崔发周. 职教集团的基本功能和内涵发展指标 [J].职教论坛,2016
4. 程豪华,谢黛,李红强.企业新型学徒制人才培养模式的实践探析 [J].机械职业教育，2017
5. 教育部,国家发展改革委,工业和信息化部,财政部,人力资源社会保障部,国家税务总局. 教育部等六部门关于印发《职业学校校企合作促进办法》的通知[EB/OL]. http://www.moe.edu.cn/srcsite/A07/s7055/201802/t20180214_327467.html
6. 教育部.教育部关于开展现代学徒制试点工作的意见[EB/OL]. http://www.gov.cn/xinwen/2014-09/05/content_2745818.htm
7. 教育部办公厅.教育部办公厅关于公布首批现代学徒制试点单位的通知[EB/OL]. http://www.moe.edu.cn/srcsite/A07/s3069/201508/t20150817_200588.html
8. 教育部职业教育与成人教育司.关于公布现代学徒制试点工作任务书备案结果的通知 [EB/OL]. http://www.moe.edu.cn/s78/A07/A07_gggs/A07_sjhj/201608/t20160831_277231.html

学校须树立长远的意识，毕业后持续扶持毕业生在行业的发展，如帮助制订短中期职业生涯规划、持续推荐高端就业岗位，组织优秀校友团体聚会或创业沙龙，根据校友的工作需求，组织有针对性的职业培训，培养一批能力突出、经验丰富杰出的校友，这批人很可能成为学校未来的合作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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